《不会起名?》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砚玉佩,讲述了“怎么,不敢应?”独眼汉子把铁爪拍在桌上,“当年你们影卫被追得像丧家犬,现在就剩你一个,还想学人报仇?”周围响起哄笑。林砚慢慢端起店小二送来的水,刚要喝,那铁爪突然飞了过来,擦着他耳边钉进墙里,爪尖的毒液在木头上蚀出个小黑点。这一下,店里的笑声停了。所有人都盯着林砚,看他是要忍,还是要动手...
西漠的风裹着沙,打在“风沙渡客栈的木门上,发出“哐哐的声响,像有人在门外叩门。
林砚掀开门帘时,满店的目光都扫了过来。
这地方鱼龙混杂,穿皮甲的佣兵、裹头巾的商贩,还有几个腰间别着弯刀的沙盗,每个人眼里都带着警惕——西漠不太平,外来人要么是寻财的,要么是避祸的。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刚要叫碗水,邻桌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影卫的余孽,居然敢跑到这儿来?
说话的是个独眼汉子,袖口绣着只断爪——是“沙蝎帮的人,西漠有名的狠角色,据说跟当年影卫营的覆灭也沾点关系。
他手里把玩着枚铁爪,爪尖泛着黑光,显然淬了毒。
林砚没抬头,指尖在桌下摩挲着银戒。
“影流诀的“藏锋境己练得纯熟,气劲在血脉里流转时,连呼吸都能变得极轻,寻常超凡者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实力。
“怎么,不敢应?
独眼汉子把铁爪拍在桌上,“当年你们影卫被追得像丧家犬,现在就剩你一个,还想学人报仇?
周围响起哄笑。
林砚慢慢端起店小二送来的水,刚要喝,那铁爪突然飞了过来,擦着他耳边钉进墙里,爪尖的毒液在木头上蚀出个小黑点。
这一下,店里的笑声停了。
所有人都盯着林砚,看他是要忍,还是要动手。
林砚放下水碗,气劲顺着“影流诀的图谱运转,像条蓄势的蛇。
他没去看独眼汉子,反而望向客栈后院“听说沙蝎帮最近丢了批货,是从城主府劫的‘凝魂花’?
独眼汉子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
“猜的。
林砚指尖敲了敲桌面,“能让沙蝎帮大动干戈的,除了凝魂花,没别的东西。
毕竟那是练‘影流诀’第二重的关键——哦,忘了说,我现在练的,就是你们当年抢不走的影卫功法。
这话像根针,戳中了独眼汉子的痛处。
当年沙蝎帮想从影卫营劫功法,反被影卫杀了大半,这是他心里的疤。
“找死!
独眼汉子扑了过来,双拳带着沙粒砸向林砚面门——他是西阶超凡者,练的“裂沙拳,能把石头打成粉末。
林砚侧身,指尖在他手腕上一搭,正是“影流诀里的“卸力手法。
独眼汉子的拳头突然偏了方向,“砰地砸在桌上,木桌瞬间裂成碎片。
趁他旧力己尽新力未生,林砚屈指成爪,按向他胸口的气脉节点——这是“影流诀第二重“破障的基础手法,虽未完全练成,却也足够让对方气劲紊乱。
独眼汉子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翻了三张桌子。
他捂着胸口爬起来,眼里又惊又怒“你这功法……真是影流诀!
“不然呢?
林砚捡起地上的铁爪,捏碎了爪尖的毒囊,“凝魂花在哪?
交出来,今天的事就算了。
“你做梦!
独眼汉子吹了声口哨,客栈外突然冲进来十几个沙盗,手里都提着弯刀。
林砚退到墙角,银戒的敛息符悄然运转。
他瞥了眼客栈二楼的楼梯口,那里有个穿青衫的老者,正慢条斯理地喝茶——刚才独眼汉子骂影卫时,只有这老者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不简单。
“一起上!
杀了他,帮主有赏!
独眼汉子嘶吼着冲上来。
林砚不再留手。
“影流诀的气劲在体内炸开,身形突然变得飘忽,像被风沙卷动的影子。
他避开正面刀锋,专找沙盗的关节下手,指尖划过之处,总能精准打中对方的气脉弱点——不过片刻,就有五个沙盗捂着胳膊倒在地上。
独眼汉子看得目瞪口呆。
他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身法,明明速度不算快,却总能在刀锋落下前避开,就像提前知道对方要砍哪里。
“这是……影卫的‘踏沙步’!
他终于反应过来,转身就想跑。
林砚怎会让他走?
足尖一点,身形如箭追上去,掌风拍向他后心。
这一掌用了“影流诀的“聚气之法,看似轻飘飘,实则气劲凝聚如针。
眼看就要得手,二楼突然飞来一枚铜钱,“叮地撞开林砚的掌风。
“年轻人,下手别太急。
青衫老者不知何时站到了楼梯口,手里还捏着个空茶碗,“沙蝎帮的帮主,是我故人。
林砚盯着他。
这老者身上没有丝毫超凡波动,却能轻易接下他的掌风,显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阁下是谁?
“一个看店的。
老者笑了笑,指了指独眼汉子,“凝魂花不在他身上,在黑风谷的祭坛里。
不过那里有沙蝎帮的供奉守着,是个五阶超凡者。
独眼汉子脸色一变“老东西,你敢出卖我们!
老者没理他,只是看着林砚“你若想去,我可以给你张地图。
但有个条件——拿到凝魂花后,分我一半。
林砚皱眉“你要凝魂花做什么?
“救个人。
老者的目光飘向窗外,“跟你一样,也是个有旧仇要报的。
他从怀里摸出张羊皮地图,扔了过来,“这上面标了祭坛的机关,比你硬闯要省力气。
林砚接住地图,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
他能感觉到,这老者对影卫营似乎很熟悉——刚才那枚铜钱的力道,分明带着影卫营特有的“寸劲。
“你是影卫的旧人?
老者笑而不答,转身往二楼走“三日后黑风谷有沙暴,是闯祭坛的最好时机。
去不去,你自己选。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林砚捏了捏羊皮地图。
独眼汉子和剩下的沙盗早就跑没影了,店里的佣兵和商贩也识趣地退了出去,只剩他一个人站在满地狼藉里。
他展开地图,黑风谷的地形、祭坛的位置,甚至连守供奉的作息都标得清清楚楚。
最下方还有行小字“影流诀后三重,在祭坛石棺底。
林砚的心脏猛地一跳。
原来这老者不仅知道影流诀,还知道功法的下落。
他把地图折好揣进怀里,又摸出那半块苏家玉佩。
玉质在风沙里依旧温润,像在提醒他——从巷口的银币,到毒牙帮的账册,再到如今的影流诀,他走的每一步,都离“安稳和“真相更近了些。
三日后的沙暴也好,五阶供奉也罢,都没什么好怕的。
他吹了声轻哨,声音被风沙卷走,却带着股轻快的调子。
就像当年在巷口看着苏家少年跑向粪水渠时一样,他又一次站在了选择的路口,只是这次,路的尽头,有他要的功法,还有更多影卫营的秘密。
林砚走出“风沙渡,西漠的风迎面吹来,带着沙砾的粗糙,却也带着远方的气息。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离沙暴还有三天,足够他准备些水和干粮。
至于能不能拿到凝魂花,能不能得到影流诀的后三重——他摸了摸银戒上的徽记,那里的淡金微光比之前更亮了些。
至少,他现在有了方向,有了能傍身的功法,还有一张通往未来的地图。
这就比在破庙里等死,强多了。
黑风谷的沙暴来得比预计早了半个时辰。
黄沙像疯了的野兽,卷着碎石拍在脸上,疼得像被刀割。
林砚裹紧身上的粗布衫,按照羊皮地图的指引,贴着岩壁往祭坛挪。
风里的沙砾糊住了视线,他就用“影流诀的气劲在眼前凝出层薄盾——这是他这三天新练的本事,虽耗气,却能勉强看清路。
祭坛藏在谷心的凹地里,黑石砌成的墙体在沙暴里像头蛰伏的巨兽。
守在门口的两个沙蝎帮护卫早被沙打得缩在角落,腰间的弯刀都快握不住了。
林砚像片被风卷动的枯叶,悄无声息地滑到他们身后。
“影流诀的“锁喉手法捏在两人颈后,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软倒在地。
他搜出钥匙打开石门,一股混合着尘土和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祭坛里果然像地图说的那样,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是守供奉的人刚杀了祭品。
祭坛中央立着座石棺,棺盖半开,里面没尸体,只铺着层暗金色的绒布,上面摆着个玉盒——凝魂花应该就在里面。
而石棺旁,站着个穿黑袍的老者,背对着他,手里正把玩着颗骷髅头。
“影卫的小子,比我预计的早到一刻钟。
黑袍老者转过身,脸上刻满符文,眼睛是两个黑洞,“看来‘影流诀’你练得不错。
林砚没说话,指尖按在银戒上。
这人身上的超凡波动比侍卫长还强,至少是五阶巅峰,而且气息阴冷,不像正常的超凡者——更像某种邪术修炼者。
“别怕,我不杀你。
黑袍老者笑了,符文在脸上扭曲,“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等一个能练‘影流诀’的人,帮我打开石棺底的东西。
林砚心里一动“你不是沙蝎帮的供奉?
“沙蝎帮?
一群蠢货罢了,给我送祭品的。
黑袍老者指了指石棺旁的骸骨,“他们以为我在守护凝魂花,其实我在等你。
他突然抬手,石棺盖“咔哒一声完全打开,玉盒里的凝魂花泛着淡紫色光晕,花瓣上还滚动着露珠,“这花你可以拿,但得先帮我把石棺底的石板撬开。
林砚盯着凝魂花。
那花瓣的光晕里,隐约有细小的气劲在流转,正是“影流诀第二重需要的“凝魂气。
他又瞥了眼石棺底,石板上刻着和银戒相似的纹路,确实藏着东西。
“你是谁?
为什么知道影流诀?
“等你撬开石板,自然会知道。
黑袍老者往后退了两步,“石板用‘玄铁胶’封着,普通方法打不开,得用‘影流诀’的气劲顺着纹路灌进去,就像钥匙开锁。
林砚没动。
他能感觉到,这老者在撒谎——石棺周围的空气里,有股极淡的尸气,和当年影卫营被烧毁时的气息一模一样。
他突然运转“影流诀第二重“破障,气劲顺着指尖弹出,不是打向石板,而是射向黑袍老者的黑袍。
黑袍被气劲划破,露出里面的衣服——是件破烂的影卫营制式铠甲,胸口有个箭孔,边缘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你是影卫的人!
林砚瞳孔骤缩。
黑袍老者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在祭坛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悲凉“总算有人认出来了……我是影卫营的守墓人,当年奉命看守影流诀全本,却被叛徒出卖,困在这祭坛十年!
他扯掉脸上的符文面具,露出张布满伤疤的脸,左眼是空的,只剩下个黑洞“侍卫长只是个棋子,真正灭了影卫营的,是‘暗殿’——一个专门猎杀超凡者的组织!
林砚的心脏像被攥紧了。
暗殿?
这个名字他在侍卫长的账册里见过,只是当时以为是笔误。
“石棺底不仅有影流诀后三重,还有暗殿的名册。
守墓人指着石板,“我当年拼死把名册藏在这里,就是想等一个能报仇的影卫后人。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吐出口黑血“我中了暗殿的‘蚀心咒’,活不了多久了。
这凝魂花,你拿去突破境界;这功法和名册,你拿去报仇。
林砚看着他胸口的箭孔,突然想起银戒内侧的刻痕——那是他当年刻下的,用来记恨叛徒的记号。
而守墓人铠甲上的箭孔,形状和侍卫长的箭一模一样。
他不再犹豫,走到石棺旁,按照“影流诀的气脉图谱,将气劲缓缓注入石板纹路。
淡金色的光顺着纹路蔓延,“玄铁胶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裂开一道缝。
“就是现在!
守墓人喊道。
林砚伸手抓住石板边缘,用力一掀。
石板应声而开,下面果然有个铁盒,盒盖上刻着影卫营的徽记。
他打开铁盒,里面除了三本线装书(正是影流诀后三重),还有一卷羊皮卷,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名字,第一个就是暗殿首领的名字——“墨尘。
就在这时,祭坛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守墓人脸色一变“是暗殿的人!
他们终究还是找来了!
林砚迅速把铁盒和凝魂花揣进怀里。
守墓人突然抓起他的手,将一枚黑色令牌按在他掌心“这是影卫营的‘召集令’,西漠还有三十七个影卫旧部,见令如见营主!
他推了林砚一把“从祭坛后门走,那里有密道通往风沙渡。
我替你挡住他们!
林砚看着他拿起地上的骷髅头,骨头上突然亮起符文——竟是件三阶超凡兵器。
他想说什么,却被守墓人厉声打断“走!
影卫不能断在你手里!
祭坛门口己经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袖口绣着黑色骷髅,正是暗殿的标志。
为首的人气息阴冷,比侍卫长强得多,至少是六阶超凡者。
林砚咬了咬牙,转身冲向守墓人说的后门。
身后传来兵器碰撞声和守墓人的怒吼,还有暗殿之人的惨叫。
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掌心的召集令被汗水浸湿,却烫得像团火。
密道里一片漆黑,他就用“影流诀的气劲感知方向。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有光亮——是风沙渡客栈的后院。
他冲出密道时,正撞见那个给地图的青衫老者。
老者看到他怀里的铁盒,叹了口气“老陈还是没撑住。
林砚这才明白——青衫老者和守墓人早就认识,他们一首在等他。
“暗殿的人很快会追来。
老者递给她一匹马,“往南走,去‘落霞城’,那里有暗殿的分舵,也是你练影流诀第三重‘匿影’的好地方。
他又塞给林砚一个钱袋“这里面有五十金币,够你买匹好马,再换身像样的衣服。
林砚看着钱袋,突然想起第一次赚到的那枚银币。
从一枚银币到五十金币,从粗布衫到可能拥有的新衣服,从只能靠敛息符保命到能运用影流诀战斗——这一路,他确实走了很远。
“你到底是谁?
“等你到了落霞城,自然会知道。
老者拍了拍马颈,“这马叫‘踏雪’,脚程快,能帮你甩开追兵。
林砚翻身上马,铁盒里的影流诀在后心硌着,却让他觉得踏实。
他最后看了眼风沙渡,客栈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光,像无数个他曾向往过的安稳夜晚。
“替我谢谢守墓人。
他勒转马头,声音被风吹散。
青衫老者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风沙里,轻轻说了句“去吧,去把影卫的旗子,重新竖起来。
踏雪马的蹄声在戈壁上响起,清脆而坚定。
林砚摸了摸怀里的凝魂花,又看了看掌心的召集令。
暗殿、名册、影流诀后三重……前路的挑战越来越多,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想着“安稳。
他现在有了目标,有了同伴的线索,还有了能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
就像守墓人说的,影卫不能断在他手里。
至于能不能报了暗殿的仇,能不能让影卫营重现——林砚抬头望向南方,落霞城的方向在云层后若隐若现。
他深吸一口气,催动踏雪马加速,风声在耳边呼啸,像在为他送行。
至少,他不再是那个在巷口计算银币的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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