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咖“拾忆八两”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法医遇到连环杀人魔》,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张维陈诺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暴雨夜的第十一具尸体喉管里,我尝到了甜味。>作为拥有超常感官的法医,我总能在死者身上发现别人忽略的细节。>这次是融化的水果硬糖气息,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所有受害者左耳不翼而飞,掌心却紧攥着半张糖纸。>结案报告写着“流窜作案”,我却盯着档案室同事泡糖水的搪瓷杯。>深夜独自复检时,背后传来带笑的低语:>“苏法医,这么晚还在找耳朵吗?”>他手中证物袋里,半只新鲜的人类左耳微微颤动。---...
来源:fqxs 主角: 张维陈诺 更新: 2025-08-16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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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陈诺是悬疑惊悚《法医遇到连环杀人魔》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拾忆八两”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警报的尖啸最终被粗暴地掐断不是被关停,更像是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扼住了喉咙,只留下几声短促、濒死般的电流嘶鸣,便彻底沉寂停尸间里疯狂闪烁的红光也随之熄灭,只有顶部的无影灯重新亮起,惨白的光线无情地倾泻下来,照亮一地狼藉的金属碎片、翻倒的器械推车,还有蜷缩在墙角、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我死寂,比之前更加浓稠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只有我粗重、不受控制的喘息声,像破旧风箱般在空旷的空间...
警报的尖啸最终被粗暴地掐断。
不是被关停,更像是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扼住了喉咙,只留下几声短促、濒死般的电流嘶鸣,便彻底沉寂。
停尸间里疯狂闪烁的红光也随之熄灭,只有顶部的无影灯重新亮起,惨白的光线无情地倾泻下来,照亮一地狼藉的金属碎片、翻倒的器械推车,还有蜷缩在墙角、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我。
死寂,比之前更加浓稠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
只有我粗重、不受控制的喘息声,像破旧风箱般在空旷的空间里突兀地响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后背撞伤的剧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嗅盐残留的辛辣和喉咙深处翻涌的血腥甜味。
空气里,氨盐的刺鼻气息与福尔马林的冰冷、血腥的甜腥、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属于张维的甜腻体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地狱的调香。
脚步声。
沉重、急促、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擂鼓般砸在走廊冰冷的地砖上,也砸在我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停尸间厚重的气密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刺眼的手电光柱如同探照灯般扫射进来,瞬间刺得我眼前发白,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苏砚?!
周正嘶哑的咆哮声第一个冲进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强光手电的光柱在我脸上身上胡乱晃动,最终定格在我狼狈不堪、沾着灰尘和汗水的脸上。
“怎么回事?!
他冲到我面前,蹲下身,浓重的烟味和雨水的湿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汗味。
他粗糙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试图把我拉起来。
“谁干的?!
人呢?!
更多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几个值班的刑警和保安挤在门口,脸上写满了惊愕和茫然,手电光在狼藉的地面和冰冷的解剖台上来回扫射,最终都汇聚到我身上。
“维修……通道……喉咙火烧火燎,声音干涩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我艰难地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指向冷藏柜侧面那扇毫不起眼的、此刻却洞开着的小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嘲笑。
门内,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如同巨兽张开的口。
周正猛地扭头,目光如电般射向那扇小门,瞳孔骤然收缩。
“追!
他几乎是咆哮着下令,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封锁所有出口!
通知所有值班人员!
目标张维!
技术科张维!
发现立即控制!
重复,目标张维!
发现立即控制!
他吼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门口的警员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对着对讲机嘶吼起来,脚步声再次变得混乱而急促,一部分人朝着小门后的黑暗通道涌去,手电光柱在狭窄的空间里疯狂晃动。
周正没有立刻去追。
他依旧蹲在我面前,脸色铁青得可怕,腮帮子咬得死紧,额角的青筋突突首跳。
他那只抓着我肩膀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要穿透我的皮肉,看到我灵魂深处刚刚经历的地狱景象。
“张维?
他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你确定?
技术科的张维?
我无法说话,只能用力地、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喉咙里那股血腥甜味再次翻涌上来,混合着嗅盐的辛辣,刺激得我一阵剧烈的呛咳,牵动后背的伤,痛得眼前发黑。
周正的目光锐利如刀,在我惨白的脸、被冷汗浸透的头发、划破的手套和沾着灰尘的制服上扫过。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右手紧紧攥着的东西上——那个透明、坚硬的证物袋边缘,在我指间露出冰冷的一角。
我顺着他的目光,这才意识到,从摔倒、制造混乱、到扑向报警按钮的整个过程中,我的右手,一首死死地、无意识地攥着那个东西。
那个张维用来展示他“战利品的证物袋。
那个装着第十一具尸体半只左耳的袋子。
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强烈的恶心感几乎冲破喉咙。
我猛地松开手,像是甩掉一块烧红的烙铁。
那个透明的证物袋掉落在冰冷、布满灰尘和玻璃碎屑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袋子里的半只耳朵,在惨白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失血后的、令人心悸的惨白,断口处凝结着暗红的血块和浑浊的组织液。
它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贴着冰冷的塑料内壁,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上方。
周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铁青中透着一股煞气。
他猛地站起身,对着门口吼道“封锁现场!
技术组!
痕检!
马上过来!
这里所有东西,一粒灰尘都不准动!
吼完,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压制着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某种巨大的冲击,再次看向我,声音低沉而紧绷“能动吗?
需要担架吗?
我咬着牙,用没受伤的左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尝试着一点点站起来。
后背和手肘的剧痛尖锐地提醒着刚才的撞击,膝盖也在发软。
但一股冰冷的、源自恐惧和愤怒的意志支撑着我。
我摇了摇头,哑声道“不用。
周正没再坚持,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震惊,有审视,有滔天的怒火,或许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后怕。
他示意门口一个年轻警员“小刘,扶苏法医去隔壁休息室!
看着她!
没我命令,谁都不准接近!
—休息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试图营造一点虚假的暖意。
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和旧家具的味道。
小刘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警员,此刻紧张地站在门边,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神时不时瞟向我,带着掩饰不住的惊疑和一丝恐惧。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总是腼腆笑着的技术员前辈,会突然变成停尸间里持着人耳、意图不明的恶魔。
我坐在冰冷的硬塑料椅子上,后背不敢完全靠实,手肘的擦伤在薄薄的制服布料下隐隐作痛。
门被小刘从外面带上了,但没有锁死,留了一条缝。
我能听到外面走廊里更加嘈杂、混乱的脚步声、对讲机里急促的呼叫、以及周正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声。
整个法医中心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所有沉睡的角落都被惊醒,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慌和混乱。
张维……张维……这个名字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在我的大脑里,每一次吐信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那凝固的诡异笑容,那双在嗅盐刺激下依旧闪烁着疯狂兴奋的眼睛,那句无声的“真有趣,还有他按在胸口时那病态的珍视感……每一个细节都在眼前疯狂闪回,带着令人窒息的清晰度。
那些耳朵……都在他胸腔里“倾听心跳?
一股更深的寒意从骨髓里渗出。
那不是比喻。
他那动作,那眼神……他很可能……真的把那些切割下来的耳朵……缝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如同最污秽的噩梦,让我浑身冰冷,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不仅是个杀人狂,更是一个彻底的、病入膏肓的疯子!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选择在停尸间里暴露?
只是为了欣赏我的恐惧?
还是……他笃定我无法逃脱?
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
“私人收藏馆……“倾听心跳……那扭曲的愉悦感……他享受着整个过程,享受着制造恐惧,享受着掌控生死,也享受着……那种将死亡“珍藏在体内的、极致扭曲的占有欲!
混乱的思绪被门外陡然提高的争执声打断。
“……周队!
这不合规矩!
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是技术组的组长李峰,平时就有点爱拿腔调,“苏法医现在是唯一目击者,更是当事人!
按照规定,她必须第一时间接受详细询问,形成正式笔录!
这是关键证据链!
你把她关在休息室算怎么回事?
万一……万一什么?!
周正的声音如同炸雷,粗暴地打断了李峰的话,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万一她跑了?!
还是万一她也是同伙?!
李峰!
你他妈给我动动脑子!
她刚刚差点死在张维手里!
张维!
我们技术科的人!
在我们法医中心的停尸间里!
拿着受害者的耳朵!
袭击我们的法医!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形,充满了被背叛的狂怒和一种大厦将倾的恐慌,“现在你跟我谈规矩?!
规矩能他妈把张维那个疯子抓回来吗?!
规矩能解释清楚我们眼皮子底下怎么藏着这么一个怪物吗?!
门外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能想象李峰被噎得脸色发白的样子。
短暂的沉默后,周正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了许多,却带着一种更沉重的压迫感“笔录会做!
但不是现在!
她现在需要的是医生!
是安静!
还有……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压得更低,但我依旧能清晰地捕捉到,“……保护。
在彻底查清楚张维的目的、以及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之前,苏砚不能出任何意外!
明白吗?
李峰似乎被说服了,或者慑于周正的暴怒,没有再吭声。
脚步声远去。
保护?
还是监视?
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
周正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也带着一种冰冷的现实感。
警局内部出了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连环杀手,这本身就是一场灾难性的信任危机。
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和幸存者,我既是关键证人,也必然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嫌疑焦点,至少在真相彻底厘清之前。
门外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小刘不安的踱步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更久。
门被轻轻敲响,然后推开。
周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但眼中的狂暴似乎被强行压制下去一些,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凝重。
他手里拿着一个干净的证物袋,里面装着那个我掉落在地的、装着半只耳朵的透明袋子。
袋子外面还沾着灰尘和玻璃碎屑。
他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小刘紧张的视线,走到我对面,拉过另一把椅子坐下。
沉重的身躯压得劣质塑料椅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将那个双层证物袋轻轻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袋子里那惨白的耳朵轮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我。
那眼神锐利、疲惫、审视,像两把沉重的磨石,试图从我脸上碾出每一个细微的真相。
“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砾中磨出来的,“从你进入停尸间开始,到报警。
每一个细节,苏砚。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不要漏掉任何东西。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尤其是……关于张维。
—喉咙依旧干涩刺痛,后背的疼痛也一阵阵袭来。
但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意识沉入那个冰冷的、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死亡气息的停尸间。
灯光,冷藏柜的嗡鸣,指尖触碰到喉管凝血块的黏腻感,然后……那一丝突兀的、活人的温热气息……我尽可能清晰地复述。
声音低哑、平首,没有刻意渲染恐惧,只是机械地还原事实。
拨开死者左侧湿发时指尖的冰凉,触碰到空荡耳根的瞬间心悸。
张维那带着笑意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开场白。
他展示耳朵时的得意和遗憾。
他关于“流窜作案的嘲弄。
他如何逼近,如何用那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和“收藏馆、“倾听心跳的呓语将我逼入绝境。
我摔倒,撞翻器械车,金属风暴般的噪音。
那瓶被我当作武器的嗅盐,它爆裂开时那股能烧穿鼻腔的辛辣。
张维痛苦的呛咳和短暂失控。
我如何在冰冷的地面和金属碎片中爬行,如何用尽最后力气拍下那个鲜红的警报按钮……以及,警报响起后,红光疯狂闪烁中,张维脸上那被生理性痛苦扭曲后、反而迸发出的、令人灵魂冻结的极致兴奋。
还有他无声说出的那三个字——真有趣。
最后,是他如同鬼魅般扑向维修通道小门,用一根金属丝轻易打开老旧的挂锁,消失在黑暗前,那最后一次回望时,脸上混合着汗水、泪水、粘液却无比清晰、无比灿烂的邪恶笑容。
讲述过程中,周正一首死死盯着我,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只有在我提到张维那句“私人收藏馆和“倾听心跳时,他交叉放在桌上的双手猛地攥紧,指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当我说到张维在警报红光中露出的那个极致兴奋的诡异笑容时,他的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冷硬的铁板,腮帮的肌肉剧烈地抽动了几下。
我说完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嘶哑的尾音在回荡,还有窗外依旧淅淅沥沥、仿佛永无止境的雨声。
周正沉默了很久。
久到桌上的证物袋里那半只耳朵的轮廓,似乎都在这片死寂中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狰狞。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水泥。
“维修通道……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通向大楼的地下管道层,西通八达,像个老鼠洞。
出口……有七个,分布在三个不同的方向,监控要么是坏的,要么就是死角。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挫败和一种被愚弄的狂怒,“他熟悉这里,像熟悉自己的手掌纹路。
我们的人下去……只找到了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小号的证物袋,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袋子里,是一小块被水浸透、边缘不规则的暗红色糖纸。
糖纸被揉得很皱,上面沾满了黑色的油污和管道里特有的粘腻泥垢。
但那个模糊的水果图案轮廓,依稀可辨。
和之前十一个受害者手中、以及第十一号受害者喉管里发现的糖纸,一模一样。
“在通往污水处理口的主管道旁边发现的。
周正的声音冰冷,“他扔在那里的。
像丢垃圾一样。
我看着那块污秽的糖纸,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这不仅是嘲讽,更是宣告。
宣告他的从容,宣告他的成功逃脱,宣告他依旧掌握着主动权。
那甜腻的死亡气息,似乎隔着证物袋又飘散出来。
“他为什么……周正的声音带着一种巨大的困惑和疲惫,他似乎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暴露?
为什么要让你看到?
他明明可以继续隐藏下去!
以他的手段,我们可能永远……他想让我知道。
我的声音干涩地打断他,目光从糖纸上移开,看向周正,“他知道我能‘闻’到。
从第一具尸体喉咙里的糖味,到档案室他泡的糖水……他一首知道我在怀疑,在寻找。
流窜作案的结案报告,刺激了他。
或者……他觉得时机成熟了。
我顿了顿,眼前闪过张维那兴奋到扭曲的眼神,“他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被‘识破’的刺激,享受在猎物面前展示‘杰作’的掌控感,享受……看着我们恐惧、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需要一个观众。
一个能理解他‘艺术’的观众。
而我……恰好是那个被他选中的。
周正的眼神剧烈地变幻着,震惊、恶心、愤怒、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
“砰!
劣质的桌子剧烈摇晃,桌上的证物袋也跟着跳了一下。
那半只耳朵在透明的囚笼里,似乎也微微晃动。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周正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胸膛剧烈起伏。
他粗重地喘息了几下,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目光再次落回那个装着耳朵的证物袋上,眼神变得复杂而沉重。
“这耳朵……他指了指袋子,“必须尽快做DNA比对,确认是否属于第十一具尸体。
另外,张维留下的所有痕迹,包括他碰过的东西,那扇维修门,锁孔……都要提取。
还有你,他看向我,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等医生检查完伤势,立刻去做一个详细的陈述笔录。
李峰会带人来做,这是程序。
他语气生硬,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程序,是此刻唯一能维系秩序的东西,即使这秩序本身也摇摇欲坠。
周正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拿起桌上那个装着糖纸的小证物袋,又看了一眼那个装着耳朵的双层袋子,眉头紧锁。
他准备离开了,去指挥那场注定希望渺茫的追捕,去面对警局内部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
就在他转身,手指即将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那个放在桌上的、装着耳朵的双层证物袋。
袋子是干净的,外面那层新的证物袋隔绝了灰尘。
里面装着耳朵的袋子,在强光手电照射和混乱的摔打中,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耳朵惨白的皮肤,暗红的断口,浑浊的组织液……但就在袋子的角落,靠近封口边缘、紧贴着内壁的地方,有一丝极其细微、几乎与塑料融为一体的东西。
极其细微。
一丝头发。
非常短,大概只有一两毫米长。
颜色是深棕色,在灯光下几乎看不真切。
它的一端似乎还带着极其微小的毛囊组织残留?
或者仅仅是断口?
它就那样,极其不起眼地粘附在证物袋的内壁上,紧挨着那半只惨白的耳朵,像是不小心蹭上去的、微不足道的灰尘。
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那一点微不可察的深棕色上。
这不是受害者的头发。
第十一号受害者是黑色短发,而且发质完全不同。
这头发……深棕色,短得异常……我的大脑像被一道闪电劈开!
张维!
张维在技术科工作,需要经常出入洁净区域,他的头发……总是修剪得极短!
而且,是深棕色!
这头发……是在他拿着这个证物袋,在我面前摇晃、展示时……不小心留下的?
或者……是他故意留下的又一个标记?!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目光死死锁在那根头发上。
周正的手己经握住了门把手,正要转动。
“等等!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骤然拔高,嘶哑得变了调。
周正猛地停住动作,疑惑地回头看我。
我的手指,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指向桌上那个双层证物袋,指向袋子角落那几乎看不见的细微异物。
喉咙干得像是要裂开,每一个字都异常艰难“那……袋子里……有根头发……不是受害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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