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厉景川，我曾经答应你的事，不作数了。
“我不嫁你了。
缩在厉景川身后的女孩停止了颤抖，
眼中闪过喜悦。
我查过她和厉景川的过往。
她叫桑宁，
我出国第二年末，厉景川看见在路边冒雨卖花的她，
停车注视了很久，买下了她所有的花，
让她早点回家，别淋雨生病。
后来他每次路过那儿，
桑宁都会认出来他的车，
热情挥手打招呼。
第五次经过时，
厉景川下了车，
递给桑宁一份包养协议，
让她做我的替身。
也许一开始厉景川确实只是想借着她的脸思念远在国外，隔着时差无法见面的我。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开始带着桑宁见朋友，
试着和她一起住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和她牵手，亲吻，
在出租屋的床上、车后座、办公室里极尽缠绵。
那几年的我正在治疗关键期，
就连家里人都很少有精力联系。
所以厉景川把我瞒得很好，
直到今天才让我知道，
他身边居然养了个我的替身。
桑宁推了推厉景川，
声音是被欺负后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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