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到寝室，灿灿已经乖乖睡着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灿灿她，喝过最好的粥是什么呢……
我只记得，上大学以来，为了节省开支，我经常白粥榨菜对付一顿。
「爸爸妈妈，不要卖了我，灿灿乖……」
她睡梦中突然抓着我的手。
梦中流出的泪打湿了枕巾。
卖掉她？这家伙，是不是最近太紧张了？
小小年纪，真的是难为她了。
今天是周六，我接了一个家教的单子，
室友们平时偶尔帮我看着灿灿，今天他们出去旅游了。
灿灿跟着我进了雇主家。
「姐姐，他们家好漂亮啊！」灿灿的眼睛都开了花儿。
「嘘——你等会儿就坐在旁边的那个凳子上，自己画画好吗？」
她懂事地点点头。
书房里，叶太太翻着我的奖状「大学生家教是吗？今天这节试听课吧，看看怎么样。」
「你要用点心，我儿子可是要考重点初中的。」她指甲上的碎钻在桌子上敲出哒哒的声音。
我正要开口，外面传来尖叫声。
「妈，这小女生脑子有问题！」男孩一把抢过灿灿的画。
叶太太上前看了一眼画，冷笑「怎么？还带拖油瓶来打工？」
「看看这画画的，这孩子心理多少有点毛病，你们走吧，我们家不需要这样的家教！」
我连忙拾起那张画，打开看。
画上画着一家五口。爸爸妈妈叉着腰，张着大嘴巴。
姐姐和妹妹，手上绑着绳子。还有一个小弟弟，脸全部涂成了黑色，还在上面打了个大叉叉。
「真是没有家教的东西，还用我们家的纸笔！」叶太太轻蔑地扫了我们一眼。
鼻子里发出的冷哼声尤为刺耳。
我把纸笔收拾进灿灿的书包，抱起她。
「纸笔是我们自己带来的，没用你们家的！还有，像你们这样看似高贵，实则连尊重都不会的人，才让人恶心！」我毫不示弱。
「你——」叶太太用食指指着我，气到不知用什么词骂我才好。
「我要去家教中介投诉你！」她半天挤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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