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碰上难解的大题更是连饭都顾不上吃。
我们高中允许带饭送饭，林赞是个吃货，她每天都带得很多，导致有时候我的都吃不完。
有一天正准备把没吃完的糖醋排骨倒掉时，听见周知节的肚子响了一声。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饭盒上。
你吃吗?
他咽着口水问我: 可以吗?
那你把中午解的那道题教给我。
好。周知节没有心理负担地把饭盒接了过去。
那个下午，周知节把全班只有他会的题讲给了我。
我们讨论得出了第二套更简便的解法。
周知节眼睛发亮，主动在放学后和老师提出，下周他还想和我做同桌。
就这样，一直坐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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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节听见背后的声音和我解释: 今天林赞有工作，晚上飞不回来。
我走过去问: 需要帮忙吗?
我在炖鸡汤，你帮我接一大碗水吧。周知节把他手边的盆递给我。
接了满满一盆水，两只手端过去的时候，停电了。
屋子变黑了。
手里的水盆递过去他没接稳，撒了一身。
可能是太久没人住，没有电费了。
周知节打电话给物业管家，他们说马上会派人来看。
我拿纸巾帮他擦身上: 衣服湿着不舒服吧，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停电了怎么洗澡?他解下围裙，又脱下正面湿透的短袖。
灶台的火光飘着，映着他的腹肌若隐若现。
我努力让眼睛往其他地方瞟，却不小心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低头，越凑越近，近到只有一拳的距离，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速度，这个距离，再近要出事的。
他可是林赞的男朋友啊
滴的一声，屋子里的灯陆续亮起。
他赤裸的上身忽然完全地呈现在眼前，他拿围裙挡在身前。
真空围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