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监控坏了。
真巧。
我没有再追问监控的事。
我知道，既然对方能动手脚，就一定做得天衣无缝。
硬碰硬没有用。
我回到家，张姨已经把孩子们的房间彻底清空了。
只剩下两张空荡荡的婴儿床。
我走进去，关上门，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我联系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我要查两个人，胡安，和韩薇。
“所有的一切，包括他们的通话记录、资金往来、开房记录。
“特别是事故发生前一个月的所有行踪。
“钱不是问题。
我需要证据。
能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
3
几天后，胡安大概是发现所有的牌都被我停了，终于坐不住了。
他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
“苒苒，你闹够了没有？他把车钥匙甩到玄关柜上。
“把公司弄得鸡飞狗跳，你很有成就是吗？
我抬眼看他。
几天不见，他清瘦了些，但精神不错。
下颌线上那道熟悉的伤疤，在客厅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胡安，我开口，声音沙哑，“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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