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看见我的瞬间就伸出双手。
「阿布！我要阿布！」
「妈妈不是说了吗？」我强撑着微笑走过去。
「阿布在妈妈房间睡觉呢。」
「你骗人！」女儿突然尖叫，声音尖利得不正常，「阿布说它被你关起来了！它很痛！」
丈夫皱眉看我，「你拿她娃娃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睡衣里的阿布突然抽搐般动了一下。
女儿的目光立刻锁定我身上藏着那个娃娃的地方。
「还给我！」她扑上来抓我的睡衣下摆，指甲划过皮肤火辣辣地疼。
「够了！」丈夫一把抱起她。
「妈妈明天就还给你，现在睡觉。」
他转头看我时，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警告。
……
第二天一早，我趁丈夫送女儿去幼儿园时拨通了玩具公司的电话。
「您好，我想查询一款棉花娃娃的购买记录。」
我把阿布翻过来，念出标签上的编号。
「型号是TB-2046。」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接着是漫长的沉默。
「女士……」客服的声音突然紧绷。
「您确定是这个编号吗？」
「当然，就缝在——」
「TB系列是二十年前的停产款。」
她打断我，「而且2046是当年的实验批次，全部召回了。」
我盯着阿布脖颈处凸起的血管纹路，「为什么召回？」
「涉及商业机密不便透露。」她语速突然加快。
「建议您立即停止使用该产品，我们会派人上门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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