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就在他准备起身给自己倒杯烈酒压一压翻腾的怒火时，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带着点湿润触感的东西。
只见在一堆需要他紧急签署的文件和报告的最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边缘被水浸透的纸。
像是被随手丢弃的垃圾。
“陈锋！
顾衍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朝着门口吼道。
几乎是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直守在门外的陈锋快步走进来。
“顾总？
顾衍指着桌上那张皱巴巴的纸，语气充满了被冒犯的戾气。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垃圾吗？
谁让你把这种污糟玩意儿放在我办公桌上的？！
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烦？！
“顾总……陈锋的声音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
“您最好还是看一眼吧……他的目光先是漫不经心地扫过报告顶部“亲子鉴定报告那几个字，然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清晰印着、加粗放大的结论栏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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