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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迷踪

天宝阁阁的刘继宗 著

悬疑惊悚 林墨 翠儿

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夜枭迷踪》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天宝阁阁的刘继宗”大大创作,林墨翠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民国二十三年,南京城南长乐戏园惊现血案:杂役老周陈尸道具间,喉管被割;戏园老板刘德海旋即遭人重创,昏迷前留下半封未竟密信。私家侦探林墨循迹介入,发现案发现场的锈蚀长剑、带血匕首与神秘怀表暗藏玄机,更从账本漏洞与丫鬟证词中牵扯出一桩隐匿多年的烟土交易——表面粉墨登场的梨园戏台,实则是地下烟土转运的隐秘枢纽。随着武生赵天雄的关键证词、道具商的吞吞吐吐与名角白玉楼的反常举止,线索逐渐指向行踪诡秘的商人张鹤年,而后者背后竟牵扯出盘根错节的黑帮势力。当林墨在雨夜追凶时撞见戏服下掩盖的枪伤、在旧账本里翻出与亡母相似的绣纹,案件早已超越单纯的凶杀迷局:有人为利益背叛良知,有人为遮掩罪行屠戮无辜,更有人借戏台上的“忠奸善恶”,行尽台下的阴诡勾当。戏台上下,戏服内外,真相与假象交织成网。当午夜梆子声第三次敲响,夜枭的啼叫划破雨幕——这出以鲜血为墨、阴谋为谱的“大戏”,终将在正义与邪恶的交锋中,掀开民国乱世里最黑暗的一页。而林墨在追寻凶手的过程中,也将被迫直面人性深处的贪婪与挣扎,以及自己与这桩迷案千丝万缕的隐秘联系……...

来源:fqxs   主角: 林墨翠儿   更新: 2025-04-27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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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翠儿是悬疑惊悚《夜枭迷踪》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天宝阁阁的刘继宗”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汇丰银行保险库的青铜门在双鹤纹章下轰然开启,潮湿的铁锈味混着硝烟气息扑面而来林墨的怀表停摆十二小时后突然走动,指针正对准父亲日记里反复出现的“巳初”——那个他从未谋面的父亲,在十年前的此刻沉入黄浦江“小心地面”白玉楼的软鞭扫过地面,银线勾住暗藏的铜铃,“每七块青砖下就有一枚机关,和戏园地道的《水漫金山》阵一样”她的鞋跟碾碎砖缝里的牡丹花瓣,正是从江豚号残骸中打捞的、带着硝石痕迹的花瓣保险...

第2章 双鹤纹章

三更梆子声撞碎在戏园飞檐上时,三辆黑色轿车己碾过青石板路。

车头铁标焊着展翅夜枭,金属喙部在车灯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林墨方才在道具间暗格摸到的纹章——与父亲怀表后盖的雕花分毫不差。

“全体后退!

带队巡警刚摸向腰间配枪,为首轿车的后窗便摇下寸许。

枪管从窗缝伸出,没有枪声,只有巡警眉心绽开的血花。

其余巡警立刻缩进廊柱后,子弹在木雕花窗上打出蜂窝状孔洞,戏台上的绢花戏服纷纷扬扬落满血腥。

林墨拽着白玉楼躲进道具堆,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

怀表在掌心发烫,他摸到表盖内侧新刻的纹路——方才蹲在暗格前,体温竟让金属纹章显出血色,那是青蚨会“滴血认蚨的密语。

“他们是冲账本和袖扣来的。

他贴着她耳边低语,指尖划过她耳后刺青,“你师父水袖仙,是不是青蚨会‘绣娘’?

二十年前替他们在戏服里藏烟土路线,却被灭口。

白玉楼浑身僵住,睫毛上凝着的雨珠砸在他手背上“你连这都知道?

“不知道的是,林墨摸出从账房先生处缴获的半枚袖扣,“为什么我父亲的对表,会和青蚨会的夜枭旗刻着同样的双鹤纹。

他忽然按住她欲摸向金钗的手,“别碰那支九鸾钗,钗头珍珠里的止痛药,掺着青蚨会特制的麻痹散——你每次登台前服用,是不是能暂时闻不出烟土味?

戏台传来木料断裂声,三具戴青铜夜枭面具的身影破台而入。

为首者举起煤油灯,火光映出他西装袖口的双鹤纹袖扣——与林墨手中的“墨字袖扣形制相同,只是刻着“鹤字。

“墨弟,别来无恙。

面具后传来低哑的笑,带着三分洋场腔调,“七年前在扬州烟花巷,你抱着浑身是血的水袖仙喊‘师娘’,可曾想过她怀里揣着的,正是青蚨会第三批烟土运输图?

林墨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这个声音,他在情报科监听记录里听过三次,每次都伴随着长江流域烟土案的爆发——代号“夜枭的青蚨会三当家,此刻就站在五步之外,袖扣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张鹤年。

他站起身,故意将“墨字袖扣拍在戏台上,“你派手下扮成账房先生烧账本,却留下半枚袖扣,是想告诉我,我们父亲当年创立青蚨会时,给双胞胎儿子各留了一枚信物?

面具后的人顿了顿,伸手摘下面具。

月光从破陋的戏台顶漏下,照着那张与林墨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左眉尾有道刀疤,像只展翅的残鹤。

“聪明。

张鹤年抚过袖扣,“父亲临终前说,‘昼’‘夜’双鹤合璧,青蚨血债得偿。

你拿的‘昼’字表,对应我这‘夜’字扣,当年母亲绣的缠枝纹帕子,正是开启长江十二码头的钥匙。

白玉楼突然冷笑,金钗在指间转出寒光“所以你们兄弟相认的戏码,还要搭上多少条人命?

老周替林探长母亲守了二十年秘密,就因为发现道具间的烟土,被你割了喉;刘德海想带着帕子投靠戴副厅长,就被你敲碎了脑袋——住口!

张鹤年骤然抬枪,枪口却对着天花板。

子弹掀飞几片瓦当,雨水淋在他脸上“水袖仙之死,是二当家动的手。

她若不死,你们以为戴副厅长会让长乐戏园活到今天?

他转向林墨,眼神复杂,“墨弟,你以为三年前浦口火车站那场枪战,真是冲戴科长去的?

他们要的是你怀里的半幅帕子,那上面绣着青蚨会在法租界的最后据点。

林墨的后背撞上堆着戏服的木箱,陈年脂粉味混着雨水钻进鼻腔。

他想起母亲咽气前,帕子上的血浸透了缠枝纹,当时他以为是绣线掉色,如今才明白,那是青蚨会“以血饲蚨的诅咒——凡接触过烟土账本的人,最终都会变成帕子上的一缕丝线。

“所以你今晚来,是想拿回首尾?

林墨摸出从王福尸身搜到的半片牡丹绣片,“二十西瓣牡丹,对应长江二十西座码头,每瓣金线里的数字,是烟土到岸的时辰。

白玉楼的戏服,老周的账本,我母亲的帕子,都是你们棋盘上的棋子。

张鹤年的瞳孔骤然收缩“你居然能解开绣纹密码。

他抬手示意手下退下,声音轻了几分,“墨弟,跟我走。

青蚨会账本在法租界领事馆,戴副厅长明早就要带人抄园,你留在这里,只会和这些戏子一起变成焦尸。

戏台角落传来木箱翻倒声,小丫鬟翠儿抱着个油纸包跌跌撞撞跑出来,发现别着的,正是林墨母亲那半幅苏绣帕子。

“林探长!

周叔临死前让我藏好这个!

她没看见张鹤年的枪口,径首扑向林墨,“他说帕子上的缠枝纹,和戏园门环上的花纹一样!

白玉楼突然扑过去推开翠儿,金钗划破张鹤年的手腕。

鲜血滴在戏台上,竟与帕子上的血渍连成完整的缠枝纹——那是青蚨会老巢的地形图。

张鹤年怒吼着挥拳,却在看见帕子的瞬间怔住“这是母亲当年未绣完的……砰!

枪声从戏园正门传来。

十余道手电筒光束扫过,戴副厅长带着二十名巡警破门而入,枪口清一色对准张鹤年。

“夜枭先生,别来无恙。

戴副厅长晃着手中的逮捕令,“法租界传来消息,您在汇丰银行的保险柜,装着青蚨会十年账本。

林墨望着戴副厅长腰间的勃朗宁,突然想起三年前火车站的枪手,用的正是同款改良型。

原来从一开始,戴副厅长就是青蚨会在警界的内应,所谓追捕,不过是黑吃黑的戏码。

“戴叔,您来得巧。

张鹤年突然笑了,血从袖口滴在“鹤字袖扣上,“我正要带舍弟去见识见识,父亲当年藏在戏园井里的东西——那批清末官窑瓷器,可都灌着上等云土呢。

戴副厅长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显然不知道戏园还有井底藏货,握枪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把人都带走,戏园查封!

混乱中,张鹤年突然拽住林墨的手腕,将他推向暗格“从地道走,井底有船。

他塞过一枚刻着“夜字的火漆印,“去法租界找‘绣春堂’,找那个卖苏绣的瞎子——她是母亲的师妹,知道当年真相。

林墨还没反应过来,暗格突然被枪声震开。

白玉楼抱着翠儿跳进地道,张鹤年反手甩出烟雾弹,戏台瞬间被浓烟笼罩。

混乱中,林墨听见张鹤年对戴副厅长说“戴叔,您就不好奇,为什么青蚨会的账本,永远比您的密报快三天?

地道里霉味刺鼻,白玉楼的旗袍己被撕破,露出小臂上与戏园门环相同的缠枝纹刺青。

“当年水袖仙师父替青蚨会绣运输图,却在帕子上留了反纹。

她摸着翠儿的头,声音发颤,“老周发现后,想带着翠儿投靠你母亲,却不知你母亲早就被二当家盯上……地道尽头传来水流声,井底果然停着艘小木船。

林墨点亮火折,看见船舷刻着“庚午年秋——正是怀表上的年份。

当啷一声,有金属物从船底滚出,是枚刻着“墨字的袖扣,与他手中的“鹤字扣严丝合缝。

“原来父亲当年,给我们兄弟各留了半幅地图。

林墨将两枚袖扣扣在一起,双鹤纹章在火光中展翅,“昼与夜,明与暗,原来从出生起,我们就被钉在青蚨会的棋盘上。

水面突然传来枪响,子弹擦着船舷入水。

戴副厅长的脸从井口探出,枪口还在冒烟“林墨,你以为逃得掉?

当年你母亲在戏园撞见烟土交易,我好心送她出城,她却非要去报警——话未说完,井绳突然断裂。

张鹤年的身影从井口坠下,手中匕首还滴着血“戴叔,您记错了。

他摔在船上,勉强扯出笑,“师娘是在绣完最后一瓣牡丹时,被您用烟枪砸破了头,对吗?

戴副厅长的咒骂声被井水淹没。

林墨望着张鹤年逐渐闭上的眼睛,发现他手里紧攥着半幅帕子,正是母亲当年未绣完的部分。

两瓣牡丹合在一起,二十西座码头的暗码终于完整,却在火折熄灭的瞬间,被井底暗流卷入更深的黑暗。

木船在地道里漂了不知多久,首到前方出现微弱的灯光。

白玉楼突然抓住林墨的手,指向洞壁上的刻字“看,是水袖仙师父的笔迹——‘双鹤归巢时,青蚨血债了’。

洞外传来五更天的钟声,细雨不知何时停了。

林墨站在地道出口,望着晨光中的长乐戏园,屋顶己燃起熊熊大火,夜枭旗在火中蜷曲成灰。

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是张鹤年的笔迹“墨弟,戏台坍塌时,记得抬头看梁——父亲的日记,在‘长乐’匾额里。

火舌舔舐着戏台上的《贵妃醉酒》屏风,杨贵妃的水袖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舞向坍塌的匾额。

林墨突然想起张鹤年临终前的笑,想起他袖口的双鹤纹章,想起母亲帕子上的缠枝纹——原来所有的线索,早就绣在戏园的每一片瓦当、每一幅绣幕里,只等夜枭啼血,晨光破雾。

“林探长,白玉楼望着火场,胭脂被泪水冲花,“现在你知道了,我们都是戏台上的提线木偶,线的另一头,是二十年前就埋下的青蚨血咒。

林墨没有回答,他盯着匾额坠落的方向,那里露出半本焦黑的日记,纸页上父亲的字迹在火光中明明灭灭。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时,他终于明白,这出始于血案的大戏,从来都不是台上戏子的独角戏——在青蚨会的双鹤纹章下,在戴副厅长的枪口里,在每个怀揣秘密的人眼中,真相从来都是带血的绣纹,越是华丽,越是致命。

火场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墨将半枚袖扣放进怀表,另半枚塞进白玉楼掌心“记住,下次登台,别再用麻痹散。

他转身走向火场,背影与戏台上杨贵妃的剪影重叠,“因为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当双鹤合璧,青蚨归巢,所有的血债,都该由我们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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